在远远远远远远的世界

微博@远法回归原理

战中

我刚睡醒就看到真是太好了?!
特别喜欢安迷修力不支跌倒又站起来那里,可以想象,在冰雪之中,伤口传来钝痛,而血热蒸腾。与雷狮打架是致命的,因为很难不被那种拼命的魄力煽动,几乎要倾尽一切,就突然想起《吃火》中写到的,“吞咽下火,被灼烧,被烫伤,那种痛苦、那份热度和那份勇气。”
另外一个特别喜欢的地方就是最后两个人的拳头对拳头或者拳头对脸(笑。他们仿佛都把自己的理念融注进战斗中,每一次进攻都是在坚定自己的道路,所以就个人来看他们是不会输的,人会输,但信念不会输,而这样看来以一方败北为结果的战斗注定分不出胜负。非常有“人可以被毁灭但不能被打败”的感觉。
文里剑的比喻可以说非常戳了,顺便再让我吹吹安哥!安迷修就像一把无鞘的剑,如果把他的眼睛比作宝石的话,那么它一定是镶嵌在剑本身。

明河:



*cp安雷

*和@在远远远远远远的世界 的灵魂交换

*捏造要素有。因为一想起安雷就觉得要打架,所以我就写了打架(。 











“呦,安迷修,你还没死啊。”

安迷修警戒地抬头,用热流剑支撑自己站起,冷声道:“恶党。”




雷狮挑眉,他斜坐在冰川上,左手撑在平滑的冰面上,右手懒散地搭上膝盖,头微微抬起,恰恰是一个高傲而又不失优雅的弧度,斜睨他。安迷修微躬腰,握紧手中的剑,问他:“你来干什么?”




雷狮闻言轻勾唇,似笑非笑,隐隐透出嘲讽的意味,他玩味地看着安迷修,反问:“你能不知道我来干什么?嗯?”




话音未落,雷狮突然暴起,不知何时握在手中的雷神锤猛地砸向先前他所落脚处,冰川应声而裂,无数大小不一的冰块一瞬间犹如流星般坠落,雷狮又将之尽数踢向安迷修,星星恍然间变成炮弹,向安迷修直冲去,若说冰块是冲锋陷阵的士兵,雷狮显然就是掌控全局的——王!而这位王此刻正狂笑着,不断地穿梭于冰屑碎石之间,所到之处,冰石皆臣服。



“安迷修,来啊,想活命的话,就来啊!”

安迷修恍若未闻。他拔出热剑,神色冷峻。元力所剩不多,他心想,不知道能撑多久。安迷修握着热剑的手加大力道,一股肉眼可见的热气便从剑中逐渐蒸腾出,直至整把剑都弥漫炎热的气息,空气隐约被扭曲。冰锥转瞬之间来到眼前,他神色未变,只将热剑朝空中一斩——一股岩浆般的炙浪咆哮着涌向冰锥,冰锥意料之中化为雨滴,蒸腾成雾,在这一方天地里弥漫,隔绝了双方的视线。

安迷修却在雾中眼尖地瞧见一个扭曲的影子,雷狮无声息地藏匿在雾气中,早已来到他的面前!

“兹————”安迷修毫无防备被雷神锤砸中,在冰原里迤逦出一条细长的痕迹,唇齿间溢出血滴,被风吹落,溅出一地斑驳,他拧眉。雷狮乘胜追击,借力追上安迷修,骑在他身上,单手握住他的脖颈,俯身在他耳旁轻声道:“嗯?刚才还不是挺嚣张的吗?怎么,这会儿就不行啦?”




属于雷狮的气息一瞬间笼罩住安迷修,有玉石质感的声音在他耳旁轻响,安迷修甚至能感受到雷狮唇齿不经意间擦过耳廓。身为骑士,他什么时候同人这么亲近过,当即一拳打在雷狮身上,雷狮轻巧躲开,站在一墩冰石上,斜挑眉,冷哼。

安迷修用剑身支撑站起,擦拭血迹,道:“只知道趁人之危的秃鹫。”




雷狮不屑道:“秃鹫算什么,”紫色的眼逡巡冰原,俯瞰大地,“我雷狮,即恶!”

安迷修眼神冰冷,手臂一挥,一道剑光刺破空间与雪来到他的面前,赫然是冷流剑。他朝雷狮的方向在虚空中遥遥一指,冷流剑便化作天边的一颗星,转瞬之间,近在雷狮眼前。雷狮瞳孔蓦地急剧睁大,身体下意识地一躲,冷流剑便险险擦过他的脸庞。雷狮用手在血痕上一抹,伸出舌尖舔舐血滴,眼神逐渐阴狠起来,双眼却依旧透明而又澄澈,仿佛是一粒古久的琥珀,有紫色的光盈盈流转。阵阵风声烈烈作响,撩起他耳旁的碎发,露出小巧尖锐的耳朵,忽然,耳小幅度地颤抖一下,雷狮快速偏向一旁,又一次躲过冷流剑的袭击。有汗珠从雷狮额角留下,唇角依旧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唯有眼神透出一股阴寒的气息。安迷修似是早有预料,对于雷狮的动作眉梢都未曾动一分,他看准了冷流剑停顿的一霎那,双脚便如蜻蜓点水一般划过剑身,稍稍一借力向雷狮刺去。

“哐当。”刺耳的声音由剑锤交击的一点向无垠冻原扩散,余波震碎一波山河,冰块碎裂击鸣之声不绝于耳。安迷修与雷狮对视,看他眼里杀意弥漫,恶意却一分未存,反而澄澈一片,映出他自己的模样。他们俩挨得极近,却隔着剑与锤,生与死。安迷修突然手上一软,心道不好,先前与敌人战斗的伤只潦草包扎一下,又碰上雷狮这么个捡漏的,气力不济。雷狮察觉到破绽,手上一蓄力,又猛地一击,将安迷修击出很远。雷狮用手背在脸上胡乱擦拭血迹,眉目隐隐透出不解,他盯着安迷修的影子,将雷神锤抗在肩上,动动唇,却说不出什么。

他问安迷修:“你怎么不乘机用冷流剑偷袭我?”

安迷修未答话,挣扎着站起,却不小心碰到伤口,痛得跌到地上,他又用双剑支撑自己,一咬牙借力站起,剑身深深地刺入雪地里。他的双手分别握住双流剑,背慢慢地挺直,不顾这个动作又撕裂伤口。此刻安迷修狼狈不堪,血染湿了他的衣衫,灰头土脸的,唯有一双眼明亮依旧。仿佛他就是一把剑,一把不折、锋锐却又温柔、正义的剑。他是世界上最锋利的剑,却有着最温暖的心。

他说:“因为我是最后的骑士,骑士从来不违背自己的正义。”顿了顿,又道:“即使是你。”

雷狮忽地被什么砸中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他被某种不知名的情感包围,心蓦地疼了一下,眼里说不出究竟是愤怒还是不屑,抑或是两者都有,他毫无预兆地举起雷神锤,朝安迷修猛攻过去。

“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一个自以为的骑士!”

“在凹凸大赛,人人都不择手段地活下去,你偏偏坚持既老土又无用的骑士道!”

“你想活下去,就得拼命,你懂什么是拼命吗!”

雷狮疯了似的攻击安迷修,全无章法,单单凭一股蛮力死撑。安迷修冒出涔涔冷汗,身体越来越虚弱,甚至快要握不住手中的剑。他拼着一口气击落雷神锤。雷狮被夺了武器,便举起拳头,猛扑过去。

“去你的童话世界里做你的骑士梦吧!”

安迷修冷不防被击倒在地,他们便在雪地中扭转互殴起来,谁也不想输给谁,谁也不想承认秘自己错了,只能用拳头分出胜负。血滴在他们背后洒落一地,红的白的看起来分外刺眼。

这是一场谁也不能结束的战斗,不死不休。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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